动物能感觉到疼痛吗?他们有自我意识吗?他们了解自己的生活吗?对于任何一个和动物——一只心爱的猫、狗、鸟——相处过的人来说，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卡尔·萨芬娜对此非常赞同。但是这位毕生研究动物行为的生态学家说，你可能会惊讶地发现，并不是每个人都同意或理解动物能体验情感、拥有共同的语言和文化并能感受到痛苦的含义。这是因为动物行为的研究是一个相对较新的领域。事实上，它是如此新颖，以至于许多先驱者——比如灵长类动物学家简·古道尔和动物学家伊恩·道格拉斯-汉密尔顿——至今仍在我们身边。

当然，还有萨芬娜，她在布鲁克林长大，天辰游戏平台在自家后院堆满旧木箱的鸡舍里养鸽子，看着它们回家。他今年出版了一本新书《变得狂野:动物文化如何养育家庭、创造美丽和实现和平》，这本书探讨了文化对动物的意义。在研究了加勒比地区的抹香鲸、秘鲁亚马逊地区的金刚鹦鹉和乌干达的黑猩猩之后，萨芬娜解释了它们与人类的差别——它们拥有共同的语言，教它们的幼仔如何在独特的环境中生存，以及如何形成社会群体。就像他童年的那些鸽子一样。

“鸽子会决定它们要和谁结婚，和谁交配。有时，他们会为自己想要哪套公寓而争吵，为此会产生一些竞争。在接受CNET的I'm So Obsessed播客系列节目采访时，他说:“它们会筑巢、下蛋、照顾自己的宝宝。”

“就在院子的对面，我们住在一幢廉价公寓里，基本上就是一堆盒子，里面的人已经决定了他们要嫁给谁。它们自己筑巢。有时他们会为能得到哪套公寓而竞争，”他补充道。“成年企鹅每天都会离开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回来吃晚饭，喂孩子，然后就上床睡觉了。所以，我很自然地看到，许多不同动物在大体生活轮廓上的相似之处。对许多生物来说，生命是非常相似的。”

萨芬娜是石溪大学(Stony Brook University)的自然与人性教授，曾获得麦克阿瑟天才奖(MacArthur genius award)，著有十多本书。我采访了她，谈了我们可以从动物研究中了解到什么。我们谈到去年有很多人告诉他，他们生活在大流行病中，他们注意到今年春天鸟类的叫声有多么大。他很快告诉我，鸟儿的叫声和以前一样响亮——只是现在安静了些。他一点也不惊讶，在大流行期间，由于城镇和城市的人越来越少，动物进入了这些空间。

他说:“事实上，人类在很大程度上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这表明了世界其他地方的情况，因此也表明了我们一直在给世界其他地方施加的压力。”鸟儿的声音并没有比平时大。他们只是比平时听得更清楚而已。其中一个原因是噪音小了很多。但另一方面，人们更多地在家人们更加关注他们的社区，他们的家，他们的花园，他们的家庭。我认为关注美和关注爱是我们应该关注的两件事。”

65岁的萨芬娜也告诉了我他的强迫症。他曾帮助营救过一只雌性猫头鹰，并给它起了名叫阿尔菲(Alfie)，“因为她是个小流氓”。阿尔菲在他家后院搭了窝，找了个配偶，孵出了三只小猫头鹰，他和妻子合称它们为“who”。他还对未来感到担忧，因为我们正处于他所说的“大规模灭绝危机”中，而世界上几乎所有其他动物的数量都处于数千年来的最低水平。

“我对地球上生命延续的前景十分着迷。实际上还有数百万的其他物种，我们对它们非常严厉，”他说。

“他们和我们一样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令人非常担忧。我正在做我所能做的，和我的很多同事一起，作为一个生态学家和一个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试图保持这个星球的生物多样性和美丽。我认为一个行为如果给世界增添了同情和美丽，那它就是对的;如果它给世界增添了痛苦和丑陋，那它就是错的。”

在Spotify或苹果播客上收听我和萨芬娜的全部对话。你也可以订阅你最喜欢的播客应用程序I'm So Obsessed。每一集，天辰游戏帕特里克·霍兰德(Patrick Holland)或我都会与一位艺术家、演员或创作者见面，了解有关工作、职业和当前强迫症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