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Qualcomm)又回到了法庭,这一次是在说明它为什么没有损害智能手机芯片业务的竞争。
该公司由Goldstein & Russell公司的律师托马斯•戈尔茨坦(Thomas Goldstein)代表,周四在旧金山市中心的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出庭。高通希望上诉法院能够推翻地方法院法官的一项裁决,该裁决宣布高通是一家垄断公司,并命令高通重新谈判授权合同。
高通在听证会上并没有否认它在3G和4G LTE芯片方面的垄断地位。但它坚称,自己并没有利用这种权力损害竞争。“竞争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戈德斯坦说。“答案是什么都没有。”他指出,天辰游戏高通的商业行为可能是违反合同的问题,但不是反垄断问题。
与此同时,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ederal Trade Commission)试图澄清,高通的“无证无芯片”政策如何削弱了竞争对手,并导致手机制造商将业务转向高通。在斯坦福大学任教的律师布莱恩·弗莱彻(Brian Fletcher)为联邦贸易委员会辩护。
他说,高通让竞争对手更加困难,不是因为它的政策意味着更低的芯片价格,而是“因为它要求客户向高通付款,即使他们决定从竞争对手的供应商那里购买芯片”。
三年前,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指控高通(Qualcomm)垄断市场,迫使苹果(Apple)和其他客户与之独家合作。联邦贸易委员会还指控该公司对其技术收取过高的许可费。作为地方法院裁决的一部分,高通必须提交未来7年的合规和监控报告,并每年向联邦贸易委员会报告。
周四的听证会标志着高通试图推翻这一裁决。三名上诉法院法官在权衡证据时,可能需要三个月到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做出决定。
无论他们的决定如何,都会对移动产业和未来手机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高通为从苹果(Apple)到一加(OnePlus)的所有公司提供调制解调器,而高通的技术在帮助该行业迅速迈向5G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三星(Samsung)周二发布的新款Galaxy S20和可折叠的Z系列手机均使用高通(Qualcomm)处理器。联邦贸易委员会表示,高通的做法最终导致了智能手机价格的上涨,并伤害了消费者(尽管价格不太可能下降,即使地方法院的裁决维持原判)。高通表示,目前的裁决和补救措施将损害该国在5G领域的领导地位。
法院的过程
周四的上诉法院包括三名法官:由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总统任命的康休埃洛m卡拉汉(Consuelo M. Callahan);Johnnie B. Rawlinson,由克林顿总统任命;密歇根州地方法院法官斯蒂芬·墨菲三世(Stephen Murphy III)有时也在第九巡回法院任职。
法官向律师提出的任何问题都直接影响了诉讼的进行。高通有20分钟的时间回答问题,然后美国司法部用5分钟解释为什么支持高通,然后联邦贸易委员会有时间解释为什么应该维持裁决。当天以高通公司的反驳结束。
墨菲一度表示,他很难跟上联邦贸易委员会的观点。罗林森指出,这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案件,表明裁决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评委的问题似乎并没有清楚地表明他们的倾向。他们就对市场的影响向双方提出了尖锐的问题。他们关注的一个领域是,高通的行为是否应该被视为反竞争行为或资本主义行为——它盈利是因为它伤害了竞争对手,还是因为它真的擅长竞争。
“盈利与反竞争之间是否存在一种融合?”卡拉汉询问了高通公司的律师戈尔茨坦。“是的,完全正确,”他说。
芯片垄断?
作为全球最大的移动芯片供应商,高通创造了将手机连接到3G到新5G标准的蜂窝网络的关键技术。该公司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来自向数百家智能手机制造商授权这些发明,费用取决于手机的价值,而不是零部件。如果设备连接到蜂窝网络,高通可能希望从手机制造商那里收取许可费。它没有向竞争对手的芯片制造商提供许可,理由是这些专利对设备本身至关重要,而不仅仅是部件,而且它与手机制造商的协议也涵盖了这些专利。
2017年初,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提起诉讼,指控高通(Qualcomm)通过“无证无芯片”政策,在手机芯片领域保持垄断地位。该委员会表示,该政策强加了“繁重的”供应和专利许可条款,以从手机制造商那里榨取高额版税,并削弱竞争对手。FTC称,尤其是高通拒绝将其专利授权给竞争对手,损害了竞争。
高通与苹果(Apple)的关系是本案的关键,苹果是高通最大、最重要的客户之一。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辩称,高通迫使苹果只使用其芯片,天辰游戏平台以换取更低的授权费用。与此同时,苹果就高通的专利许可做法对其提起诉讼。今年4月,两家公司达成和解,为高通为下一代iPhone提供5G调制解调器铺平了道路。
周四,卡拉汉质疑高通的做法会对苹果造成多大伤害。
“我认为应该有一个争论,谁是歌利亚?”卡拉汉说。“苹果比高通更像个巨人。”
激烈的出来
与此同时,高通和联邦贸易委员会于2019年1月在加州圣何塞的一家法院进行了诉讼。今年5月,美国地方法院法官高兰惠(Lucy Koh)做出了有利于联邦贸易委员会的裁决,宣布高通垄断。她说,高通必须改变经营方式,并与客户重新协商授权协议。高通还必须提交未来7年的合规和监控报告,并每年向FTC报告。
两个月后,高通正式请求上诉法院允许其推迟做出改变。该公司辩称,实施这些行动将“从根本上改变其数十年来的经营方式”。这家芯片巨头说,如果上诉法院最终裁定高通胜诉,该公司将无法撤销此前做出的改变。第九巡回上诉法院8月份站在高通一边,表示在该案通过上诉程序之前,它不必遵守命令。
站在高通一边的是美国司法部(DOJ),它认为高通对于让美国在5G竞赛中成为领导者至关重要。今年7月,美国司法部罕见地高调与联邦贸易委员会(FTC)产生分歧,向第九巡回上诉法院(Ninth Circuit)提交了一份“法庭之友”(amicus)简报,要求法官们给予高通缓刑。“地方法院的裁决威胁到了竞争、创新和国家安全,”司法部当时表示。
“司法部公开反对联邦贸易委员会是前所未有的,但这就是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Cowen分析师保罗·加兰特(Paul Gallant)指出。“美国司法部的支持可能会在这方面帮助高通。”
周四,法官们似乎对这些补救措施会在多大程度上损害国家安全和5G的发展持怀疑态度。他们向司法部律师迈克尔•穆雷(Michael Murray)施压,要求其提供证据(这位律师表示,如果此案被发回地方法院,他所在的机构将提供更多信息),并质疑司法部将如何建议缩小补偿范围。
“在这里,补救措施扩展到5G空间,尽管在试验中这不是问题,”默里说。他建议,减少药物危害的一种方法是去掉其中的5G。